这样的拥抱,让凤天澜突然浑身一僵,只觉得很熟悉,就像血雾中的那一幕,此时就像活生生的在他们身上重演着,可那个人是谁?
“澜儿!”见她没有反应,司墨白急的声音都颤抖了。
凤天澜淡淡的嗯了一声,将他推开,抬眸仔细的看着司墨白眉间的朱砂痣,在他脸上有着另一番味道,她看着朱砂痣,想着血雾中的那一幕,满是疑惑。
想不通她突然做的梦,到底是因为他眉间的朱砂痣,还是她臆想出来的一个梦境。
“天亮了,你该走了。”凤天澜有些乏的靠在了床头,淡淡的下了逐客令。
司墨白看着窗外的天色,又看了看凤天澜,“我再陪会儿,保证不让别人看见。”
凤天澜知道说不动他,干脆也不理他,背对着他躺了下去,闭着眼,想着梦境中的那一幕,虽然很模糊,可她却是记得,她好像喊了一个字。
无?
无的后面是什么,是不是血雾中那个男人的名字?
司墨白坐在床前,看着背对他躺着的凤天澜,一开始是担忧着,确定她真没事之后,才有心思想其他的。
她做了梦,她十分惊慌心疼的想要喊一个人的名字,可只喊了一个字,她就惊醒了。
那个人姓吴?还是名字带着这个音的?
司墨白冷了眸子,起身躺了上去,手从腰间穿过,环抱着凤天澜的纤腰,将她抱在怀里,下巴抵在她的秀发上,轻喃着,“澜儿,你要记得,天地之大,任你轻狂,但你是我的。”
他就是她的世界,天塌了,他给她顶着;地陷了,他给她当肉垫,他给她最大的权利,同时她也要遵守他的规则,那就是她只能是他的!
凤天澜身子一僵,心跟着一颤,这是她第二次听他说这话了,很霸气,很强势,也很动听,可是她不需要!
凤天澜下意识的将身子蜷缩成虾型,是自我保护,也是逃避。
司墨白只是紧了紧力道,对于凤天澜的抗拒,也只能在心里长叹一气,追妻路漫漫,只要没有足够危险的情敌,他要有足够的耐心!
等醒来,司墨白已离开,望着有些塌陷的枕头,空气中似乎还飘荡着他冰凉的薄荷香,想着昨晚的事,一时有些出神。
“凤天澜!”一声怒吼,响彻在凤仙园中。
初灵听着这吼声,先是一哆嗦,下意识的要跪下去,膝盖都弯下去了,很快就直了起来,挺直着背,拦住了涂翔,声音有些颤抖,“放肆,谁允在家主面前大声喊叫的。”
“滚开。”满是怒气的涂翔,可没有那么耐心,直接将初灵给推开,看着慢吞吞喝粥,很是悠闲的凤天澜,怒声吼着,“凤天澜,你可真能耐,你这是要逼疯我!”
凤天澜看着初灵差点被推倒,放下了碗,抬眸冷视着涂翔,冷然开口,“看来父亲还没吃够苦头,才敢在我面前这般放肆。”
“就算你是家主,那我也是你父亲,在家从父,现在我以父亲的命令你,把外面的禁令都撤回来。”涂翔只要一想到,今天在外受到的气,还有这些日子在凤府过的下人不如的日子,就火冒三丈,就恨不得杀了凤天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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