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飞倒是听得这四个女孩儿的说话,不过他也只作不知,四女的心性他已经全都看的通透,绝无可能再去收这样的弟子。那六头独角雷兕幼兽,天乙,天牢,天理,天门,天船,天阿六兄弟,本身天赋奇佳,又因为有天音女尼这一层关系,焦飞仍旧是放了他们自去修炼。似岳菱花,苏晚荷,于昙,方云衣四女,若是焦飞也放任不管,她们绝无可能似那六个小兄弟一般努力上进,说不定要惹出多少事儿来。
焦飞自家修炼长生,还恐时间不够,哪里肯耗费宝贵的光阴,去管这么四个还不够懂事儿的徒儿?
方辽没有心魔大咒传递消息,自然是不曾听闻这些话,不然他知道自己辛辛苦苦,好容易把焦飞请来,却被四个女孩儿如此糟蹋机会,只怕心中不知要呕血几回。
温良自从修道起,就在万花山落脚,本来这里是极其幽雅的地方,但是现在这座不起眼的小山周围,却是云蒸霞蔚,不知有多少件法器悬浮虚空,不知有多少修道之人在外面等候。
焦飞和方辽赶来,这位黄脸少年只是左右一扫,就瞧出了大多人的法力也不过尔尔,家数大多都是些旁门,当然这些人若是隐藏了其他法力,焦飞也看不出来。可要是真有本事,又怎会来贪温良的衣钵和法器?
焦飞和方辽一到,顿时惹起了许多耸动,不说他们两人展露的剑术法力,就算是后面跟上来,长的一模一样的四个女孩子,也足以让人动容。
有个身材高大,身上全是纹身的汉子,猛然浮空起来喝道:“温祖已经说过了,只有十万大山里的修道人,才有资格参加这七重试题,你们快些退回去罢。”
方辽瞧也不瞧此人一眼,仍旧和焦飞闲谈,只把这名大汉当做了空气。那个大汉见方辽全不把他放在眼里,嘿嘿一笑,提气喝道:“这些汉人把我们苗疆当做化外蛮夷,可一有了好处,就巴巴的跑来,也不知道些羞耻。”
这个满身是纹身的大汉如此说话,顿时惹起了大多数人的共鸣,这些十万大山的子民,各族都有,骂起粗话来,焦飞根本就听不懂。方辽微微皱眉,正要说话,焦飞已经把二十四桥明月夜放了出来,那个满身纹身的大汉见状,一声冷笑,身上的一处纹身就涌动,飞腾出来,化为一头雄鹰向焦飞扑去。
焦飞虽然也惊诧这人的法术奇异,不过这种法术怎能耐得了天河剑派的高弟?焦飞只是把剑光一转,一轮寒月凌空一闪,那头雄鹰便已经尸分两半。不等那个全身纹身的大汉再有动作,焦飞剑光一落,那个大汉顿时无影无踪。
那些正在鼓噪的人,见到焦飞动手就不容情,立刻便有十余人施展了法术出来。焦飞照旧把二十四桥明月夜放出,只是迎空一兜,便是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。那些十万大山中的散修,这才知道害怕,二十四桥明月夜剑光所过之处,他们纷纷都避让了开来。焦飞剑丸往身边一收,二十四团明月寒光,有盈盈的剑气激荡,宛如神仙中人。
焦飞只是一声清喝道:“温祖所遗的道统衣钵,还有一身的法器,都是我天河剑派之物,你们便是觊觎,也只是空欢喜一场,还是都散去了罢。”
焦飞正愁没有坏事可作,此刻有了机会,便做出恶形恶状,只是他毕竟不惯做这么强横霸道的事儿,说话,动手都留有三分余地,只是这些十万大山的散修都不知道。
他们见焦飞出手狠辣,一个个心中羌怒无比,却又不敢真个上去动手。刚才焦飞的二十四轮明月一般的剑光轮转,当着无幸,连尸首都不留,当真手辣的紧,让这些十万大山的修行之士,心中有了忌惮。
焦飞把这话连说了三遍,还是无人答话,可是也无人离去,焦飞正要杀鸡儆猴,忽然有一声淡淡的,柔柔的声音自远处天空飘了过来。
“天河剑派什么时候出了你这种浅薄的人物?口气如此之大,你知道天有几重,地厚几尺,就敢说世上的东西,都归你们天河剑派?”
来者说话时还在天边,但是每吐出一个字,就要近了一分,一道赤红剑光眨眼间飞来,速度之快,为焦飞平生仅见。若是他也修炼到了剑气雷音的层次,却也自叹不如,这人的剑光实在太快了,一直到剑光都到了眼前,才听得剑气破空发出的隆隆雷声,渐次传来。
“原来是崆峒的道友,这一手霹雳剑遁倒也高妙,不过事情本来便分先来后到。既然我们天河剑派的人已经来了,这位道友还是请回罢!”
焦飞任何这人的剑术,乃是道门六大遁法之一的霹雳剑遁,虽然瞧出来此人的法力不俗,言语上却依然不肯客气。崆峒派本来便跟天河剑派无有什么交情,焦飞到也不用买他帐,顾及他的脸面。
那个崆峒剑派的弟子,剑光一敛,显出形象来,却是一个素青道袍的年轻女子,身外一口剑虹盘绕,围着婀娜的身子,缠绕了十多圈,见到焦飞如此不客气,也冷哼一声道:“天河剑派的小子,你想要让我退去,便拿出来几分本事罢。我可不是那些旁门的散修,能够被你狐假虎威,用天河剑派的名头唬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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