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之维大笑着端起一杯酒,一饮而尽,道:“我看行,老陆,你呢?”
陆谨沉吟片刻,道:“之前,我本来在三一门修行,师父听说高家在辽东那边组织人手对付倭寇,四家要联合行动,便也想带三一门也参与其中。”
“但无奈,上次招惹的军阀就跟那狗皮膏药一般,一直过来找茬,师父分身乏术,无暇顾及辽东,便让我回家,想让我也去辽东历练历练。”
“结果回到家后,我太爷和爹爹却以辽东是战乱之地非常危险为由,不让我参与其中,这时,恰巧张师兄来信,让我到龙虎山一聚,我这才到了龙虎山。”
陆谨看向张之维和吕慈,询问道:“你们说,我是该听师父的,还是该听我爹爹和太爷的?”
张之维笑眯眯地看着陆谨,对于这小子内心的想法,他大抵是了解的,无非是想去,但又不想违背父亲和太爷的命令,所以需要人怂恿一下,终究还是有些小孩子心态啊。
不过,吕慈可不惯着他,一拍桌,训斥道:“陆谨,你出个门,跟个娘们儿一样磨磨唧唧也就算了,伱怎么做决定也像个娘们儿?”
“什么叫我们说,你是该听你师父的,还是该听你爹和太爷的?老话说的好,将在外,军令有所不受,你都出门了,你还管你师父,管你爹,管你太爷说什么?”
“别忘了,咱们现在可是在龙虎山,在这,咱们听张师兄的,张师兄,你说,咱们干,还是不干?”
两人再次齐齐看向张之维。
张之维端了端酒杯,发现里面没酒了,干脆把酒杯一放,拎起酒坛子,往桌子上重重一搁:
“区区一倭寇,有必要搞的壮士一去不复返一样吗?干它们!”
吕慈也像模像样,拎起酒坛子,重重往桌上一搁,对张之维竖起大拇指,道:“硬!”
“硬吗?”张之维笑道。
“够硬!”吕慈拎起酒坛,想和张之维碰一下。
张之维也拎起酒坛:“硬不硬,到了辽东再说,陆谨,你呢!”
陆谨半点也不犹豫,拎起酒坛,悬于桌上:“他吗的,我也未尝不硬!”
“说的好!”
三人就要碰坛子,突然发现龟缩在桌子角落,一副努力降低存在感样子的王蔼。
“胖子,你硬不硬?”吕慈问。
王蔼脑袋直摆:“不硬不硬,我听说辽东那边动荡的很,打仗打的很凶的,我要是冷不丁的挨上一枪,我就没了,我这一身肥膘的,软的很,就不去凑热闹了,不去凑热闹了!”
吕慈道:“胖子,其实你去不去都无所谓,你去了,说不定还是累赘,但你不去的话,你回去告密怎么办?”
陆谨道:“说的也是,王蔼要是回去了,说不定我们还没到辽东,就被拦下了。”
王蔼连忙说道:“不会的不会的,我一定保密,绝不透漏一点东西!”
吕慈说道:“你保密?王伯多聪明的一个人啊,你肯定保不住,你必须去,再说了,跟着张师兄,你怕啥?张师兄这修为,你跟着他,比跟王伯都安全!”
王蔼头摇地跟拨浪鼓一样:“不去,我不去,你们就是打我一顿,我也不会去!”
王蔼只是看着憨,实际可不傻,聪明的很,怎么可能不知道边境的危险?那里倭寇横行,红毛环视,要他去,不可能。
吕慈眼神一凝:“胖子,咱们关系好归好,但你要是不去,我可真捶你了啊!”
陆谨难得和吕慈保持一致:“我也要捶你,毫不留情的那种!”
张之维说道:“胖子,胖妞关石花可是辽东那边的地头蛇,你确定不去?还想不想和人家好了?”
一听到关石花,王蔼迟疑了一下。
其实,在最开始得知王家要去辽东的时候,他便和父亲说过自己也要去,毕竟关石花在那边,但王家主一番哄吓,把他给搞怕了,所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现在张之维又提起来,王蔼就有些意动了,毕竟去辽东,说不定能见见心上人,不去的话,还要挨陆谨和吕慈的混合双打。
张之维继续道:“纠结个啥,关石花这种东北大妞,最讨厌的就是不爽利的人了,你瞧瞧你现在这个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,不硬气点,人家怎么会看得上你。”
吕慈说道:“听到没有,胖子,张师兄带你去讨婆娘,一天天嘴里念关石花,去找她又怂,你还怎么睡她啊?”
陆谨说道:“粗鄙,是娶!”
吕慈没好气道:“这不一个意思嘛,胖子,去不去,不去我们可就捶你咯!”
王蔼有些跃跃欲试了,但谨慎的他,还是质疑了下:“张师兄,你一个道士,也懂这些吗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张之维笑道:“胖子,你搞清楚,我又不是全真教的道士,我是正一教的,咱们正一教是允许娶妻生子的,我很多师兄都有一堆孩子,你说我懂不懂?”
王蔼思忖了一下,他生性谨慎,但架不住三个人怂恿啊,一番言语之下,热血上头,他也准备去辽东了,不为什么国家兴亡匹夫有责,只为做一回为爱冲锋的勇士。
王蔼一咬牙,也拎起一坛酒,去和张之维他们碰一下:“我也有点硬的!”
“砰!”
四坛相碰。
几人拎起酒坛牛饮了一阵。
随后起身,结账出门,行至上清镇官道旁,张之维站定,拿出一张符箓,符箓的符头上写了张、刘、赵、钟、史五方五鬼的名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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