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京寺,经法堂释了大师,属于天郎佛国的异类,半道来的盛京寺,修身走的是功德之路,而住持空空大师为首的正统,走的都是香火之路。
功德之路修行不易,都是靠自身一点一滴积攒而来,所以他这一脉,仅有一个弟子,那便是早前还只是区区筑基的一善。
一善天资极好,但筑基以来修为迟迟不得寸进,同期的和尚资质不如他的都有不少已经百炼,所以寺里人们表面上不说,内心对修功德之法却是嘲笑有之,不屑有之。
但就在不久前,一善历练归来,让大家看到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天劫,已及一种全新的修行之法。
二品直接升五品,天劫是闻所未闻的佛手雷,梵音渺渺,佛光冲天,使得雷霆中浑身金光的一善颇有神佛之资。
这让先前鄙夷功德之法的师叔辈都出现了一丝动摇和隐忧。
正值此时,修为千年不曾更进一步的空空大师有感寿元将近,觉得香火之路难以为继,犹豫是将住持之位禅让给香火一脉的空悯,还是给释了。
他看完一善的天劫,心中自是有感功德一脉可能会给盛京寺带来全新的将来,所以更倾向于将主持之位给释了,但空悯在寺内支持之众完全碾压释了,他正愁如何让大家转变观念,自己和一善这颗引发他看到希望的功德一脉独苗就双双出事了。
事情是从一善成功度过天劫便已经悄然开始酝酿。
他成长的太过突然,有人开始慌了。
释了大师不过也是个金丹圆满的修为,卡在金丹期上百年不曾寸进,住持却将经法堂交给他打理,同级职务的大师可都是七品以上,寺里对此早有微词。
一善听说有不少大师不服气,找他师父释了斗法讲经,想让释了知难而退,主动辞去职务,最后都灰头土脸的回去了。
别人或许不知道,一善是知道的,要真打起来,空空大师也不一定干的过他师父,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宝贝身上那张师父的分身符了。
这一次一善回到盛京,便直奔仙律衙门,拿着西峡宗印信和唐笑自己刻的笑笑山庄印信去登记。
往常查明宗门印信真伪之后,顶多一两天就能成功登记,拿到加刻仙律的印信。这一次光查印信就用了十来天,一善大为光火,去找衙门的人理论,却被告知印信塔在翻修,他送来的印信被送到城外的别塔核对了,那边没回消息,他们也没办法。
一善只能自己去别塔催促他们快些回复。
经过城郊那处他以前常去的农庄时,他发现庄里的农户都没在田间,好奇之下进去看了看,却发现大家都在佛堂外面虔诚诵经焚香,可佛堂的大门确是紧闭的。
他听说住持的寿元将近,各大佛堂和寺庙都在鼓励信众诵经礼佛、贡献香火之力,好让住持能在最后关头再拼一把,说不定能一举突破到九品,那不仅是盛京寺之幸,更是天郎乃至天下之幸。
可这间佛堂为什么大门紧闭?不是应该开门讲经,带领大家一起吗?
他有些疑惑,于是上前找到相熟的农户,问到:
“阿弥陀佛!魏叔,你们今天怎么都在这里?佛堂也没开门啊?”
干瘦的中年人一看是他,回了一声佛号说到:
“阿弥陀佛,一善回来啦?”
其他人见到一善,也都笑着呼一声佛号,算是打了招呼。
魏叔起身和一善走到一旁,免得打扰别人诵经祈祷。
“一善啊!你以前也没和我们说过,每日勤加诵祷有这么大好处。”
“呃……诵经礼佛是可以修养自身洗涤心静……但是对凡人来说也就是这样啊!”
“咦?没想到你整日嚷着行善,也会藏私。”
一善:……
“所以……你们得到什么好处了?”
“嘿!你是不知道,自从新来的普善大师带着我们礼佛,我这些日子腿疾都好了,精神头也比以前好了不少……”
一善疑惑的看着他微微有些发黑的眼袋,本来以为诵经太累弄的,他怎么还觉得自己精神好?
正说到这里,佛堂有人打开门,在门外的香炉里点燃了新的一波燃香,然后又回去关上了门。
先前的燃香已然燃烬,所以一善没有多加注意,但这香一点上,他马上发现了问题。
登时竖起了眉头,这香里有迷人心智之物!
随即神识散开,探入佛堂内部,只见佛堂里几个和尚正在手搓着燃香,那配料里分明有他记忆里再深刻不过的东西,神仙散。
而内堂里平日给乡邻问诊的厢房,香火烧得正旺,一个肥头大耳的和尚与几名农家女儿正赤·身·裸·体的互相纠缠在一起,表情迷离,嗯啊之声不断,那个肥和尚明显是有修为在身的,但被一善神识扫到,居然都不曾停下荒唐之举。
佛堂外的一善登时化作了怒目金刚!
不仅把神仙散这种东西揉进燃香里祸害乡邻,居然还在内堂里燃着神仙散做着如此亵渎佛堂之事!
一善一巴掌拍死了那个内堂里的和尚,将正搓着燃香的几个和尚也打得不省人事,修为尽丧。
这件事引来了戒律堂的关注,一善等来的并不是嘉奖。
那个肥头大耳的并非盛京寺的和尚,而是出来庄子里巡视的六王爷,乃是当今陛下唯一还剩下的亲弟弟,这六王爷以前是有头发的,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给自己剃了个大光头,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跑到佛堂里和农家女们鬼混,然后就被一善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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