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知人家渐渐贫,面如水洗耳生尘。
从上官月那犹如水洗过的脸,以及像是生了尘的耳朵来看,她家的运势,必定会慢慢衰败,由富转贫。
“盛极必衰,此乃天道。”我感叹了一句,道:“听天由命,虽有些无奈,但有时候,却是最为明智的选择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上官月问我。
“无为保身。”我接过了话,道:“留得青山在,不愁没柴烧。人这一辈子,总是要走走背运的。在走背运的时候,就别去想那么多了。人定胜天,这话不是不可能,但能做到的人,是极其罕见的,也是不需要看相算命的。”
“就没有别的招了?”看上官月那表情,以及她这语气,似乎她很有些不心甘啊!
“该说的我都说了,要怎么做,那是你自己的事。”我冷冷地回了上官月一句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上官月从钱包里拿了个信封出来,递给了我,然后便出门走了。
S500刚一开走,易八那家伙便转悠着过来了。
“刚才上官月找你看相了啊?”易八问。
“是啊!”我说。
“她那事儿是不是很麻烦?”易八这家伙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啊?以前我给别人看相,他从没像这样问过。
“不是麻烦,而是根本就无解。”我道。
“无解?那你怎么跟她说的?”易八问我。
“听天由命。”我顿了顿,说:“能给她的,最好的建议,只有这个。她要是能心甘,尚能留个东山再起的机会。若是不认命,结局如何,我也说不好。”
“对于普通人来说,认命是一件不太难的事。对于上官月那样的人,让其认命,一个字——难!”易八道。
“认不认命,都是她的命,咱们管不着,也没必要去多想。”我说。
“上官月跟我又没关系,我才懒得管她呢!只是她的命格,跟香满楼有千丝万缕的联系。说得直白一些,上官月兴,香满楼则兴,若上官月走了背运,香满楼也是得走背运的。”易八一脸认真学地对着我说道。
“香满楼的运势,怎么会和上官月有关?”我一脸疑惑地看着易八,问。
“这一点,我也没太想通,但上官月的运势和香满楼的,确实是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。”易八极其认真地说道。
“香满楼关系到白家的东山再起,现在其刚步上正轨,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。要在这个时候,因为上官月运势的牵连,而出了问题,可就有些让人郁闷了。”我说。
“要不这样,初一哥你去问问嫂子,看看那上官月到底是什么来头,和香满楼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易八对着我提出了他的建议。
“行!”我点头答应了。
易八回安清观去了,我则开着那辆破面包,去了香满楼。
“这又不是饭点,你怎么来了?”在看到我进门之后,白梦婷的脸上,露出了一些欣喜之色。
“正因为不是饭点,所以才来啊!要饭点来,你不正忙着吗?我跟谁说话去啊!”我贱呼呼地回道。
“你是有什么事儿找我吧?”白梦婷问我。
“嗯!”我郑重其事地点了下头,问:“咱们能不能换个没人的地方?”
“你要干吗?”白梦婷问我。
“孤男寡女的,在没人的地方,你说能干吗?”我笑着撩了她一句。
“流氓!”
白梦婷肯定知道我找她是有正事,因此虽然其嘴上骂着我流氓,但却口是心非地带着我去了楼上的包房。
这间包房的位置有些偏,在角落里,应该没人会来。
“还有好多事要忙呢!有什么事,赶紧说。”白梦婷催促了我一句。
“我将要说的,是关乎香满楼生死存亡的大事。你要是不跟我好好说,现在就算是去忙,那也是瞎忙。”我一本正经地说。
“生死存亡?你是认真的?”见我说得那么认真,白梦婷也给吓着了。
“这种事上,谁跟你开玩笑啊?”我瞪了白梦婷一眼,问:“那上官月到底是个什么来头?和香满楼是个什么关系?”
“香满楼能开起来,全靠她。”
白梦婷告诉我说,上官月以前是他爹的一个客户,但往来并不多。这一次,在决定重开香满楼的时候,白永长去找了上官月,让她帮忙融了些资。
至于上官月到底是个什么来头,白梦婷也不清楚,白永长只是让她不要多问。
不要多问?这话可就有些考究了啊!白永长难道是怕白梦婷知道了不该知道的,所以才让她不要多问的吗?
“你们家的事,我也不便多问。不过有句话我必须得告诉你,上官月要落难了,香满楼的运势,跟她是紧密相连的。她一旦落难,香满楼也跑不掉。你把我的原话告诉你爹,至于他将做什么样的抉择,那是他的事。”
“嗯!”白梦婷对着我点了下头,道:“我会把你的意思转告给我爹的。”
白梦婷还有事情要忙,我就没有再跟她闲扯了,而是开着破面包离开了香满楼。
我把破面包停在了心生阁门口,然后转悠着去了安清观。易八那家伙,还是那么的悠闲自在,正在那儿晒着太阳。
“怎么样啊?”刚一走到大门口,易八便看见我了,对着我问了一句。
“白梦婷也不知道上官月是个什么来头。”我说。
“她不知道很正常,香满楼的事儿,主要是白永长在打理嘛!”易八接过了话,道:“咱们现在也做不了什么,就等等看呗!看看那白永长,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抉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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