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想想,上官月毕竟是个美貌的少妇,那薛老是大半截身子都已经入了土的老头了。上官月跟他在一起,能不图点儿什么吗?
“我就是个看相的,至于你跟薛老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,与我何干?”我呛了上官月这么一句。
“你最好识趣点儿。”上官月在撂下这么一句话之后,便出了门,开着她那辆S500走了。
那薛老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啊?说句实在的,我还真有些好奇。
从刚才给他看的那相来看,薛老应该是官场中人。既然他是那个圈子里的,我是不是有必要给宋惜打个电话,问上一问啊?
我拿出了手机,拨通了宋惜的号码。
“有事儿吗?”宋惜问我。
“想你了,给你打个电话,不可以吗?”我扯了句犊子。
“赶紧说正事。”听她这不耐烦的语气,似乎此时的宋惜,正忙着呢!
“有一个叫薛老的人,你知道吗?”我问。
“哪个薛老?”宋惜愣了一会儿,反问了我这么一句。
“就是那个为人阴毒,而且好色的薛老,现在的他,已经和上官月缠在一起了。”我道。
“你问他干吗?”宋惜问我。
“他刚来找我看过相,所以我想找你问问。”我道。
“别去招惹他就是了,他只会打权利跟女人的主意,你不惹他,他应该是不会找你麻烦的。”宋惜说。
“他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啊?”我有些好奇地问宋惜。
“以前有身份,现在没了。跟姜教授一样,早就退下来了。不过毕竟在那位置上待了那么多年,关系人脉什么的,薛老还是有不少的。”宋惜说。
虽然宋惜并没有说得太详细,但薛老的底细,我大致还是摸清楚了。刚一挂电话,门口便来了个人。
白永贵?他怎么来了啊?
“你是来找我看相的吗?”来者是客嘛!虽然我不知道白永贵来心生阁的目的,但我还是客客气气地问了他这么一句。
“有件事,我想跟你和易主持说说。”白永贵说。
“什么事儿啊?”我问。
“得跟你和易主持一起说。”看白永贵那表情,似乎他要说的事儿,很重要啊!
“行!”我点了下头,然后关了心生阁的大门,带着白永贵,朝着安清观去了。
我们到的时候,易八正在那儿练拳呢!
“还在练啊!”我喊了易八一声。
“有什么事儿吗?”易八这话不是对着我问的,而是对着白永贵问的。
“进去说。”白永贵往大堂里指了指。
易八搬了三把椅子出来,我们一人坐了一把。
“现在可以说了吧!”易八看向了白永贵。
“封阳县即将大变,你们两位知不知道?”白永贵问。
“什么大变啊?”虽然我知道白永贵说的多半是封阳县旧城改造这事儿,但我还是装出了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。
“这种事你们两位是不可能不知道的,就别跟我打马虎眼了。”白永贵顿了顿,说:“我今天来,只是想告诉你们,封阳县是动不得的。要是动了,谁也不能保证,封阳县会不会生灵涂炭。”
“你说的什么啊?我怎么听不太懂呢?”我选择了继续装蒜。
“该说的我都说完了。”
白永贵转身出了门,离开了。
我看向了易八,易八看向了我,我俩大眼瞪小眼地瞪了一会儿。
“你怎么看啊?”我先开了口。
“我怎么知道该怎么看?”易八叹了口气,问:“你不是看过那规划图吗?封阳县的旧城改造,弄到那一块去没有?”
“沟子村离县城还是有些距离的,就算是扩大一倍,也弄不到哪儿去。但是,在改造完成之后,沟子村离新县城的直线距离,只有不到五公里。”我道。
“这距离有些近啊!就沟子村那情况,五公里的距离,那是极度不保险的。到时候沟子村的那些东西,必定会跑到县城里来。那些玩意儿进了城,就算是生灵涂炭,那都是轻的。”易八说。
“如此说来,白永贵刚才说的那些话,并不是不可信的?”我问易八。
“封阳县这地方,跟别的县城不一样,动这里的土,是福还是祸,谁都说不清。要不然,孔老汉也不会舍弃他倒腾了十多二十年的小茅房,跑别处去啊!”
易八顿了顿,道:“孔老汉走过的桥比我们走过的路都多,他都跑了,这不就是说明,封阳县的劫,不好渡吗?”
“我是不是有必要去找宋惜说说啊?”我问。
“有必要跟她说一下,要能阻止封阳县建卫星城,当然是最好的结局。不过这种可能性,基本上是没有的。”易八说。
宋河现在都给明升暗降了,宋家的那点儿势力,怎么可能阻止得了渝都建卫星城的大局。不过不管怎样,去给宋惜说一声,还是有必要的。
这事儿事关重大,在电话里说,那是说不清楚的。因此我决定,开着破面包去趟渝都,当着面跟宋惜把事说清楚。
到宋惜办公室的时候,她正在那里审阅文件呢!
“还在忙啊?”我问。
“你眼瞎吗?明明都看见了,还问?”宋惜这火气,怎么感觉有些大啊?就好像是谁招惹了她似的。
“谁惹你了啊?我去帮你把他收拾了。”我说。
“你。”宋惜瞪了我一眼,道:“自己找地儿坐吧,我还得忙一阵,没空搭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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