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了,都那么些年过去了,你自己都想不出来,我哪里看得出来啊?”我一脸无语地对着芍药姐回道。
“你总得给我想个办法啊?”芍药姐一脸严肃地看向了我,说:“拿人钱财替人消灾,你今天拿了我的钱,就得帮我把事情的眉目找出来。”
“那我不收你这钱可以吗?”我问。
“不可以。”芍药姐寸步不让地说。
“要是用看相,我是真看不出什么眉目来。”我想了想,然后道:“要不这样,我给你卜一卦,看能不能卜出点儿东西来!”
“不管看相还是卜卦,那都是你的特长。只要能帮我把事情的眉目查出来,用什么方法,随你的便。”芍药姐说。
“稍等一下。”
在跟芍药姐说了这么四个字之后,我便上楼去拿金龟壳去了。
我用金龟壳给芍药姐卜了一卦。
“怎么样?”见我盯着散落在桌上的那七片金龟壳看了好半天,也没说半句话,芍药姐便有些着急地问了我这么一句。
“不怎么样。”我道。
“不怎么样是怎么样啊?”芍药姐黑着脸问。
“渐者进也,乃艮宫之末卦,名曰归魂。卦中缺妻财,以艮卦第五爻子水妻财伏于本卦第五爻巳火之下,巳火是飞神,子水是伏神,水绝在巳,谓之伏神绝于飞爻也。”我故作高深,装腔作势地从嘴里念了这么一段话出来。
“你念的这些话,是个什么意思啊?”芍药姐问我。
“从卦象来看,找你麻烦的那位,不仅很穷,而且还没老婆。”我道。
“很穷?还没有老婆?”芍药姐皱着眉头,在那里想了起来。
“我能卜出来的,就只有这些了。”我很认真地看向了芍药姐,说:“现在眉目我已经给你找出来了,接下来的事,可就得靠你自己了啊!”
“嗯!”芍药姐点了下头,道:“谢谢!”
看来刚才我卜的那一卦,确实是帮到了芍药姐的,要不然她干吗对我那般客气啊?
芍药姐走了,回她的三吉典当去了。
有些好奇的我,赶紧拆开了她给我的那个信封。八百块,芍药姐这次居然给了我八百块。虽然不能说这手笔有多大,但至少可以证明她的诚心啊!
“芍药姐刚才是在找你看相吗?”易八下楼来了。
“岂止是看相,在看完相之后,还找我算了卦的。”我道。
“算出来点儿什么没?”易八一脸好奇地问我。
“芍药姐就要大祸临头了。”我顿了顿,道:“这次她那祸事,源于她以前所做的恶,这正所谓不是不报,只是时候未到啊!”
“你想帮她?”易八问我。
“我哪里帮得了?”我笑呵呵地看向了易八,道:“我就是个看相算命的,就算帮,也只能在我的专业领域里面帮。至于能力之外的忙,我就算是想帮,那也没本事去帮啊!”
“嗯!”易八点了下头,说:“就凭芍药姐昨晚那做派,咱们确实没必要帮她太多。说句没良心的话,她就算是遭了大祸,那也是自作自受。”
小金子呢?在昨晚出现过一次之后,小金子便不见踪影,不知道跑哪儿去了。
时间就这么平平静静地过了几天,这天半夜,我睡得正香,突然听到了“嘎吱”一声。我睁开眼一看,发现卧室的门被推开了,有一个男人,直愣愣地站在了我的床头。
吴松?他怎么来了?一看到这家伙,我便感觉没什么好事。
“有什么事吗?”我问吴松。
“蛊种,毁掉蛊种。”吴松说。
“我也想去把那蛊种毁掉,但我确实是没招,不知道该怎么办啊?”我这不是忽悠吴松的,我说的这个是真心话。
虽然现在我有了小金子,可它并不听我的招呼,不仅不听招呼,就连它在哪儿,我都不知道。所以,对于饮马沟那蛊种,我当真是半点儿办法都没有的。
“要是不毁掉蛊种,周围那些村子里的人,全都会死。”吴松一脸认真地对着我说道。
“有这么严重?”我有些吃惊地看向了吴松,问:“难道那香卡,又在搞什么事了吗?”
“你去饮马沟看看就知道了。”吴松在说完这一句之后,他那身影,慢慢的就淡去了。
要不是十万火急,吴松应该不会这么着急地来找我。他叫我去饮马沟看看,那肯定是说明,饮马沟多半是出什么问题了啊!
“初一哥!是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易八那家伙进门来了。
“刚才吴松来了,他让我们去饮马沟看看,我感觉那边很可能是出了什么事。”我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易八,道:“要不咱们过去看看,不然我这心里,总是有些悬吊吊的。”
“行啊!”易八点了一下头,说:“等我收拾一下,你最好把小金子找到,带着那小家伙一起去。”
“我也想带它一起去,但那小家伙的影儿都看不到,根本就不知道它跑到哪里去了?”我说。
易八回屋收拾他的东西去了,至于我,则在店里找起了小金子。
“小金子!小金子!”
找了半天没能找到那小家伙,我自然就扯着嗓子,在那里喊起来了啊!
“吱吱!吱吱!”
本来我对那小家伙是没报太大的希望的,但让我没想到的事,在我喊了那么几嗓子之后,突然就听到了“吱吱”的叫声。
是小金子,它跑哪儿去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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