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简见状不由的吸了口凉气,心里暗道:“这可是真气外放,及内功修为至大成的人才可以将真气收发自如。这杨陈博弈竟然可以在承受了彦立的一记潜龙还能如此,就算是我受了这一击也得吐几口精血才行。”此时看着陈博弈的目光也开始变化了,除了敬佩之外还多一个恐惧。要知道张简的师父可是木云国武林第一人,而他做到陈博弈这一步也只是在收张简之后才达到的。那是他都将近五十的人了,自幼修习内功才会在四十多的时候有这样的成就。所以,张简不得不小心应对。不过张简不知道的是,彦立这一记并没有尽全力。要知道陈博弈是杨家的第一公子,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他彦立纵使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啊!所以他用上潜龙这一招时,只用了不到平时的一半内劲。还有就是,陈博弈的真气外放并不是因为内功修为有多高,而是杨家的内功心法的本来就有这一样一个特性。至于为什么有这特性,那就是后话了。
陈博弈动了,他的步子缓缓移动,每一步都沉重无比,好像负着让人喘不过的重物。张简和彦立感觉似乎有一股摄人的气势从陈博弈身上冒出来,让他们两个人喘不过气来。
若在气势的对峙上落于下风,那么只能用动作来消解对方那让人无力反抗的压力和杀气了。张简和彦立都是在江湖上混迹过的好手,自然明白这个道理。于是,张简冷哼一声,化解了那股那他喘不气的气势。彦立有样学样,不过他却是长啸一声,舞起了他的紫金棍。以攻为守,永远都是真理,他也信奉这个道理。
张简的戟影和彦立的棍影铺天盖地的涌向陈博弈,瞬间就把陈博弈包裹在内,一时那知道谁强谁弱,刹那间三个交手不下百招。待枪光棍影戟锋全消,剩下三人遥遥对立,刚才的一切好像全都没有发生一样。但是眼睛尖锐的人就会发现,陈博弈的嘴角溢出了血丝。显然这一次对锋是陈博弈落了下风,饶是如此,张简和彦立也不到哪里去。此时张简左肩已经完全麻了,想完全发力已是不可能了。而彦立的虎口也被震裂开了道口,双手握棍也有点颤抖了。
“砰”三个脚下的高台竟不支而倒塌了,三人纷纷跃下台去。看三人的架势都没有收手的意思,各自在落地后仍旧摆出攻势。陈博弈单手执枪,身子微微前弓,有如一只准备捕实的猛虎,准备随时出击。而张简却做出了防守的阵势,双手执戟,目露精光。彦立则是手拖长棍和陈博弈一样身子微弓,两眼射出凌厉的光芒,深深将望进陈博弈眼内,形相威武。
“哇”陈博弈暴喝一声,将长枪拖在地,随着他的奔跑尘土飞扬。眼看就要杀到张简和彦立身前,陈博弈手一甩,长枪顺势画出一道冷冽的银虹直奔袭张简而去。原来大家以为陈博弈会攻击彦立,彦立也做好了攻势。却不料,陈博弈将枪锋指向了张简。两人也没料这一惊变,不由的冒出了一身冷汗。
张简也不示弱,舞起方天画戟抵挡陈博弈的攻击。饶是如此,张简也觉得一股凉气从脊梁骨处升上来。张简能感觉到那朴实无华的一个突刺中暗藏的杀机,让他在精神几乎无力招架。猛吸一口气,将真气一提,长戟划出一道道圈。陈博弈见机会来,长枪的轨迹一转反身杀向了前来救援的彦立。好一个反手枪,枪脱手而去,犹如流星般直奔彦立的面门。彦立见状引棍欲拨开那索命的长枪,身子也向旁边侧去。“砰”的一声,彦立的紫金棍只碰到了陈博弈长枪的尾端。长枪因为一端受力而改变的方向,在空中自旋起来。彦立向后跃去,然而陈博弈已经诡异的出面在了彦立的身手,化掌为剑攻向彦立的背心。在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时候,彦立已飞倒在地,哼了几声便晕了过去。原来刚才陈博弈手上是虚,脚上才是实。铙是彦立这样的好手,也着了道。陈博弈还来不急得意,背心也同样受了一记手刀,喷出一口热血。
陈博弈在地上滚了近一丈远,慢慢的抬起头来,用双手支撑着站了起来。不过身形早就不稳了,晃了晃才算站定了身。擦了擦嘴边的血迹,冷笑道:“张简,没想到你还挺精明的,本将倒是小看你了。”
张简心一惊,喑道:坏事了,坏事了,下手太重了,这回怕是要得罪这位爷了。
不过他也没有表露出来,开口道:“主公谬赞了。”
“好,再来。”陈博弈此时已拎起长枪,不顾死活的杀向张简。孤傲的陈博弈不允许这样就认输,不到最后时刻谁胜谁负都难料。
“简不敢不从。”说着也引着方天画戟杀了上去,不敢再托大。
两道白虹交在一起,碰撞出刺耳的声音,在围观的人中有些都捂起了耳朵,可见这两人使上了多大的力量。两人缠斗在一起,难分难舍。陈博弈的枪影如游龙,张简的戟芒如银蛇飞舞。两人游斗了数十个回合也没分出个上下来,让营中的军士大饱眼福。
张简一横扫,陈博弈一突刺,你来我往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谁是谁,只能看到两团光影移来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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