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个成语形容的很贴切啊,因噎废食,怕噎死不吃饭,把自己饿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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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,有了矛盾不可怕,因为矛盾和问题是可以解决的。
万万不能怕出现矛盾和问题,而不去行动,那傻的可就是自己了。
所以,在目前教育环境下,红星厂毅然决然地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教育系统。
李学武不怕出问题吗?
李怀德不怕出问题吗?
都怕,提心吊胆的怕,就算是在钢城,李学武在同钢城炼钢厂的班子成员谈话时也在问教育和教学情况。
红星联合学校在京城,钢城、营城、奉城等等,以后这些地方的职工子女该如何实现教育和教学管理呢?
顶着担惊受怕,顶着提心吊胆,依照红星联合学校的模式,依然要尝试着开展教育教学工作。
有条件的,恢复和重建初中、小学教育环境。
统筹规划,由教育管理处统一管理。
之所以只规划了初中和小学的建制,是因为后半段的教学可以转移至京城。
在没有条件的情况下,那就创造条件来达成这一目标。
红星厂在京城建设的亮马河工业区不是集团的全部单位。
在津门,在钢城,甚至是在奉城,未来都会有大量的职工在集团内工作。
亮马河工业区的住宅只是第一批工程,未来在红星钢城工业区还会有同样优秀的配套项目搭建起来。
对应的,医疗、教育、生活等等福利保障设备设施也会逐渐建立起来。
李学武在陪同罗宾参观炼钢厂的时候,就提到了这一点。
亮马河生态工业区,将会是红星厂在探索未来工厂与城市有机结合的一种尝试。
今天亮马河工业区的设计和建设有多规范、超前,那就意味着红星厂未来在其他地区建立的工业区域有多么的优秀。
红星厂在钢城的工业区其实已经颇具规模了,一行人乘车绕行,重点查看了与炼钢厂配套建设的项目,以及未来的轧钢厂建设项目基础。
在预留出来的一块区域,一行人下了汽车,拿着图纸讨论了起来。
“火力发电站的核心是什么?”
罗宾摘了手上精致的皮手套,拿在手里指了指前面的空地道:“是土地。”
“我还以为您是要说……”
李学武被他的自问自答逗的一乐,见他看过来,摇了摇头表示了歉意。
圣塔雅集团的副总裁罗宾却是没有在意,同样微笑着问道:“什么?”
“锅炉、汽轮机和发电机嘛。”
李学武笑着点点头,解释道:“我还以为您强调的是这些呢。”
“哦,这些当然重要——”
老头罗宾在香塔尔的面前有着古典绅士的刻板,但到了钢城……
像脱了缰的野狗,有点撒欢了。
他抿着嘴唇,看着前方平整的土地说道:“但更重要的是有足够多的土地来建设它,包容它,不是吗?”
“这里真是哥好地方啊!”
没等李学武回答,看着平整的田地,罗宾有些感慨地说道:“如果法国拥有这样的土地,绝对不会浪费在工厂身上。”
别听他胡扯了,无病乱呻吟罢了。
法国开始工业革命的时间可是很早的,难道都是拘在大山里开建的工厂?
纯特么扯淡呢——
工厂侵占农田是工业化变革的一个显着特征,也是农耕社会向工业社会转变的一个无奈之举。
都知道没有粮食会饿死,但头顶白旗的法国佬更知道,没有工业就没有枪炮。
想要得到更多的土地,更多的粮食,他们就得玩了命的发展工业。
现在法国人已经吃完了工业变革的红利,反过来自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可惜了农田,遗憾了粮食。
再一个,这片黑土地从来都不缺少觊觎它的混蛋。
李学武对罗宾的发言只当是放屁,还真能揍他一顿咋地?
“三座高炉,两个大车间足够。”
跟着罗宾一起来的工程师团队在讨论过后,同红星厂的工程师又对接了一下。
李学武听是听了,但有些专业术语没直接听懂,还是翻译讲清楚的。
记住了,懂外语和专业的翻译是两回事。
叽里呱啦坐在一起扯叽霸蛋都无所谓,差一句两句的不耽误吹牛哔。
川省的兄弟伙和贑省的老表坐在一起讲普通话,他们也有互相听不懂的时候。
但你要说谈工作,对接业务,那是一点都不能差的。
法国工程师说前门楼子,中国工程师说胯骨轴子,那能行吗?
图纸拿出来,说是烟囱,没有翻译听不懂,光看图纸的话还特么以为是地下水井呢。
当然了,这么说是夸张,实际上没有哪个傻哔把烟囱当水井建。
两边的工程师在翻译的帮助下仔细地核对和讨论着,李学武等人只能在一边看着,听着。
炼钢厂主管后勤的副主任杨叔兴给在场的众人散了烟。
到了李学武这让了让,见他摆手拒绝,便笑着说道:“董主任也戒烟了。”
“上次来是跟我这么说的。”
李学武转头看着他笑了笑,说道:“不过戒烟的滋味不好受。”
“嘿嘿嘿,我老见他偷摸抽。”
杨叔兴给自己点了一支,吸了一口便站在了李学武的边上。
他是听不懂法语的,翻译那边说的快,他也跟不上。
站在李学武身边,目的也不是想参加工程师们的讨论。
当干部的,并非全能,尤其是管理型的,得懂,但没必要全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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