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迷诺一阵头晕目眩,眼睛张得老大,睫毛扑闪了几下,彻底呆住。
阳光很炽热,他的唇很炽热,本是想堵住她可能会发出的声音,但一碰到那两片柔嫩后,脑子也轰得一声全变成浓烈的渴望充满。
多么柔软的双唇,多么美妙的感觉,多么甜蜜的滋味,多么妙曼的身躯,多么……
男人的思维本能性地浮起连翩想象,手臂微一用力,自动有意识地扶上了她纤细的腰肢。那掌心有如烫人的烙铁,所到之处掀起火一般的热力。
夏迷诺跟他的想象完全不一样,危险的警戒在脑海中拉响。
这个男人是疯了!彻底疯了!她要抓狂!
萧寒,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,什么地方吗?你脑子失忆也灌了豆浆吗?你卑鄙无耻、阴险狡诈……肮脏……龌龊……十恶不赦……可恨至极……
将生平所有知道的骂人的话语在心里转了一遍,对象就是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。可是,为什么越骂越觉得无力?为什么他的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温柔?
他的吻从开始的急促变得轻柔,尤其在发现她似乎心不在焉的时候,薄唇一遍又一遍地描绘着她的唇瓣,企图诱惑她与自己一起享受这种甜蜜。
夏迷诺不自觉地颤抖着,他的温柔像把无形的刀,比以前他残酷霸道的掠夺更让人害怕。意识在他的温柔攻势下逐渐变得模糊,身子火热却越来越软……
难道脑子里的豆浆也可以被感染的吗?
她闭上眼睛,渐渐地什么也想不了,只感觉头脑昏成一片,像被个坏人下了**的小女孩,生涩又情不自禁地回应起来。
这对萧寒来说,无疑是最大的鼓励,管它有什么绑匪近在咫尺,管它这个女人漂亮或难看,他此时真是爱极了亲吻她的感觉。灵巧的舌席卷着她的每寸甜蜜,像要全部地毫无保留地索取她的所有才甘心。
夏迷诺哪敢伸张反抗?被吻得气喘吁吁,快要断气,才刚别开脑袋张嘴吸一口气,他灼热的唇又压了过来。
汗水在男人结实的脊背上淌下,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出一种魅惑的灼亮。胸前的肌肉块块紧绷,像有股奇特的力量蕴涵其中,轻压着她柔软的身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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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差点差点……差点就忍不住想在这里要了她……
热得烫人的喘息声在耳边显得格外粗重,夏迷诺还听到了自己的一声声如雷的心跳。不只是她的,还有他的。他们依旧紧贴在一起,两人的心跳同样迅速而剧烈,连呼吸都似乎变成了同一频率。
敏感脆弱的耳部**因他吐出的气息划出阵阵颤栗,她发现自己的双手和身躯不知道什么时候,变得软绵绵的,连力气都使不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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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天爷啊,一棍子打晕她吧!
她发誓她对这个男人只有恨,不可能有喜欢,可是……为什么此时此刻,心中萦绕不退的是种难以抵挡的羞愧呢?因为身体有所感觉,才会羞愧!
就在她紧张得一动不敢动的时候,萧寒沉重的身躯突然向上提了提,那股力量顿时轻了许多。
原来,煎熬的又怎是夏迷诺一个人?身为男人,渴望而不能得到,不但是种煎熬折磨,更是种摧残。
其实时间不过过去一两分钟,对这两人来说已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如果不是那三个绑匪还在,事情到底会如何发展下去?
“他娘的,你到底要休息多久?再不走,那一男一女就要逃走了!”老五不满地对着阿三吼道。
“你他娘的催什么催!连你我住在山边的人都找不到下山的路,那两个人怎么可能逃得了!”阿三忿忿地起身,瞪着铜锣大眼。
老六向来扮演和事老比较多,他拍拍手皱眉道:“反正你们想想,人要是逃了,别说三十万,乔老大根本一个仔都不会给。我们还是看回小屋再说。”
阿三听到“三十万”,脸色变得僵硬了几分,大步踏出往前走,边走边道:“还不快走!萧太子和那个女人要真逃了,我可不放过你们!”
“你知道回去的路了?”小五虽然还有怒气,但一想到那诱人的三十万,不再吵架,只是一手拉住阿三的手臂,“那边的草都长那么高了,怎么可能走过?跟我来,草地平坦,树木稀少的地方才是回去正确的方向。”
本是朝前走了大步的阿三被他一拉,只好退了回来,随他调转方向:“你小子这次最好带对路,再迷路的话,老子就……”
“别再争了,就听小五的,先回小屋再说!”老六为他们的争执不休做了总结语,自己也大步追随着小五的方向。
草丛中的萧寒和夏迷诺本是听到阿三那朝自己走近一步,心口提到了嗓子眼,待他们调转方向走向另一旁时,不约而同地吐出一口气。
总算躲过这惊险的一关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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